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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六章  (第4/4页)
对能撑到你入土为安…”一道轻扬的抽气声引起她的侧目,纤手一抬“你,过来。”    有时,女人的直觉不能轻忽,隐藏于梁柱后的身影叫沙琳娜逮个正着,那张如诉如泣的清丽玉容让她很不是滋味,想磨了它。    嗯哼!不过是中等姿色,会在此出现绝非小姐身份,可那装扮和举止却像个端庄的千金小姐,心里在想什么她岂会看不出来,又一个痴心妄想的假凤凰想飞上枝头,巴上富贵。    温柔可人是吧!没尝过她的手段就枉来人世一趟,她会好好地教她生存的大道理,弱者注定要受欺凌。    “还不跪下,你没伺候过人吗?”瞧什么!东方无我是不会为你出头的。沙琳娜心口微酸的想。    “呃,这位姑娘,小女并非别馆的下人…”文管事微带薄愠维护女儿的尊严。    不作声的东方无我心里打了个突,决定不插手此事,让文管事自取羞辱。    “不是下人难道是小姐?几时东方家也养起废人,一个月的吃穿用付了现银了没?你最好算清楚记在帐上,可别中饱私囊吞了主人的银两。”    文管事闻言一阵气急败坏的青了脸色“你是什么人竟敢管起东方家的事?小女一向清清白白的做人,你少污蔑她。”    “你是说我不清白喽!”她勾动嘴角一笑“无我相公,我是谁来着?”    得利的渔翁眼底尽是笼溺“你唤我一声相公,当然是我的琳儿爱妻。”    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中,以她好胜的个性定不轻饶蔑视她的人,只要他不横加阻拦的话,燃烧的烈火自然会走进他挖好的沟渠中,顺着水道来到他怀抱。    谁说她复杂了,足智多谋只是表面,她的弱点就是太自信能全身而退,明摆着是危险却非要去试试手气,好言相劝不理会,硬要与人反其道而行。    她喜欢掌控一切,因此他故意放手任由她把自己引入死胡同,等到发现出不去了始知上当已来不及反悔,他会将她牢牢的困住无从逃脱。    “爱妻!”身形微微一颤的文娟娟几乎站不住脚,鲜艳的胭脂遮不住唇色苍白。    沙琳娜心中暗咒一声,端起笑脸“老鬼听仔细了吧!我不仅能管东方家的事,也能和你算算帐。”    “算…算帐!”文管事看看庄主纡尊降贵地娇宠她,再瞧瞧女儿汶然欲泣的模样,一时间拿不定主意。    “你女儿是在别馆长大的吧?”看到没有,没瞧见他们庄主脸上的鞭痕犹新吗?    “呃,是。”他回答得有些惶然。    “几岁了?”    “十七。”    很好,花嫁年岁。“以一个月五两的开销,一年是六十两,十七年就算你一千两凑个整数,哪时方便就记着来付清。”    “嗄!这…她有帮忙整理帐簿。”他急得一身汗,一千两银子要他上哪凑。    “谁给她的权,你吗?东方家是你当家做主呀!”想和我斗,你还早得很。    “我…呃,她…她用的是我的薪饷,绝无动用到东方家的银两。”女儿是他在养,和东方家无关。    “好吧!我问一句,她的开支向谁拿?”他的月俸不就是东方家给的?    “帐…帐房…”他额头的汗流得更多了。    “帐房是谁在管?”嗯,东方无我捏得恰到好处,不轻不重。    “我。”他一脸大难临头的表情。    食指一弹,沙琳娜要夜舂捶捶腿“坦你算不算是监守自盗呢?”    “姑娘——”他都快急白了发。    “叫她夫人,文管事,我的娘子姓沙,记牢了。”是她自己跳入火圈中,怪不得他拉绳收网。    “东方…无我,你大概忘了一件事,另一个姓沙的才与你关系匪浅。”她不过暂借妻位下下马威。    他装傻地抚着她绷紧的脸庞“你指的是岳父大人吧!澳日咱们夫妻俩再带着娃儿回去探望他老人家。”    “东、方…”    “无我”两字含入他口里,贼兮兮的一笑看得她火大。    “不想让别馆的下人看轻就继续装模作样,尽管耀武扬威。”他适时地使出一招,叫她无法当场发泄怒气。    “这一回算你占上风。”她低声地咬他耳朵算是报复,看在外人眼中像是亲昵的打情骂俏。    一转头,她表情变冷。“想在别馆里待下去就好好服侍我,不要给我使心机,你们庄主的脸就是我打花的,不怕死的就站近一点。”    哗然声突起,众人一阵交头接耳的偷瞄庄主脸上那道醒目的鞭痕,人人自危的寒起心,担忧少夫人会不会如法炮制地整治一干下人。    但还是有一人勇敢的挺身而出。    “就算你是庄主的妻子也不能伤了他,夫是女人的天。”她看了心好痛。    “你敢教训我?”夫字出了头便不再是天,谁敢争锋。    “凡事讲个理…”    啊的一声随之是重物落地声,一口鲜血由文娟娟口中呕出,吓坏了在场的所有人,以为她死了。    “记住,我就是理,我就是天,我就是无法无天,你们只有服从没有第二种声音,否则就拿根绳子自个儿上吊,省得我动手。”    她将海盗的霸气发挥得淋漓尽致,用管束手染血腥的属下的方式威恫洛阳别馆的下人,十足的邪狂妖魅,不带半丝柔情。    只是,她忽略了一件事,她并不想当东方家的主母,而且极欲逃离这荒唐的婚约。    不知不觉间,她陷入了泥沼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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