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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五十四章水中盛宠庶妃绵出征前夕  (第2/5页)
又紧了紧。她抬头,见他闭着眼睛,嘴角却有淡淡的笑弧。    想到方才水中缠绵,她隐于黑暗下的脸立即红透似血。    丢死人了。明明之前不是那样的,明明她坚决不同他共浴的,明明她是推却的。可是…可是后来…后来居然主动迎合,还发出那般羞人的呻吟。    她现在想想都觉得面红耳赤。    这个人,他…他怎能如此的…    恍惚间想起初遇,想起那些更漏夜晚寂寞的寒风,却迎来美好纯粹坐在轮椅上的少年。那些看似狎昵却不轻浮的言语举动,在他眼中脸上都染一抹微红。那时何曾想到,有如今的风流和霸道?    有时候秋明月都有一种错觉,他以前那清纯的模样,不会是装的吧?    她还记得,他第一次闯入她的闺房,她害怕被人发现将他扔到自己床上然后和衣躺在他身侧。被褥下,他温热急促的呼吸,以及那一刻羞怯慌张微喜彷徨的眼神。到后来,有时候肢体接触,他也会脸红羞涩。时至今日,这般孟狼的行为,他做得游刃有余,像一个风月场所的常客,在那些旖旎深帷中低低耳语,窃窃呢喃。    打住!    她闭上眼睛,不能再想了。    凤倾璃虽然闭着眼睛,但是却没有睡着。从怀中女子的气息中分辨她此刻心理的转变,到最后确定她闭上眼,他才睁开眼机构,低头看着以一种逃避的方式将头埋在他怀里,眉宇间却有纠结和羞涩的女子。    他唇边勾起一抹笑,然而笑意方起,他又忽然有些恍惚忧郁。    “萱萱…”    也不知道她是否在听,然此刻掩于心底那些沉重的不知该如何诉说的心情,他想在这样静默的夜里以这样的方式说出来。    “容烨走了,以后大约不会再出现了。”    秋明月眼睫动了动,没有说话。    过了半晌,他又道:“我的腿好了,他也要走了。”    说不清是落寞还是哀凉,他低垂的眼角有着无法言喻的寂寞和孤单。哪怕是此刻拥着心爱的女人,也化不开心里潜藏的那些灰暗。    秋明月抿了抿唇,还是没有说话。    凤倾璃低头看着她的睡颜,复又笑了笑,眼底那一层灰暗却无论如何也淡不去。    “所有人都走了,还留下的,也终究要离开,我就只剩下你一个了。”    他手臂慢慢收紧,将头埋入她的颈项。这一刻的孤独和脆弱,他在她面前毫不掩饰。    秋明月睁开眼睛,看着黑暗下微微浮动的帐顶帷幔,眼神清明如水。    她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,无声安慰。    他却更紧的抱着她,在她耳边急切低语。    “你不会走对不对?你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?”    这句话,似乎从认识他以来,他都重复问过她数遍。他仿佛一直存在一个黑暗的,不见光的世界里,而她,就是那唯一的一抹光和温暖。他用力的,紧紧的抓住她,祈求她这一点微弱的光照亮他黑暗的生命。    然而即便是如此,他仍旧恐惧。    正如此刻!    秋明月闭了闭眼,睁开眼的时候微微淡笑。    “嗯,我是你的妻子,为何要离开你?除非你厌弃我了,不要我了,休了我…”    “不会。”    他突然打断她,似乎想要急切的向她证明什么。    “我永远不会厌弃你,不会不要你,更不会休了你。”他说到最后,声音又低了下去,似乎自言自语般呢喃着。    “不会…你是我的…我不会把你让给任何人,谁都不行,休想…”他似矛盾,最后又有几分咬牙切齿,和难以言诉的颤抖。    秋明月皱眉,没有询问。    “不早了,睡吧,我困了。”    他不说话,她没有看见他那一刻眼里深深的痛和愧,放如植入灵魂,永生不灭。然而怀中的温暖,却又让他不得不继续在那样煎熬当中做出顺心的选择。    不能失去她,不能!所以,对不起…    对不起谁,只有他自己才知道。    他不会告诉她,那日她中了醉情以后,他将她带回来,那人依旧那般温润的笑。那是,彻底的放手和释然。然而就是那样的笑,让他觉得自己那般可耻和卑劣。    一夜匆匆而过。    翌日,秋明月起来的时候,凤倾璃已经穿好了衣服,回眸见她半坐起来,对她笑笑。    “醒了?”    自他好了以后,日日早上便是如此。他穿戴整齐,然后站在窗边,居高临下对她温柔而笑。对她说“醒了?”然后他会拉她起来,挑出她喜爱的衣裳给她穿好。再亲自给她梳头,画眉。再打开柜子,将属于丫鬟的工作全都一个人承担。之前远离京城王府,没有了那些所谓的条条款款的礼节,她倒是也乐得自在。    然而此刻回来了,从前那般耳鬓厮磨举案齐眉的日子,只怕是得告一段落了。    她摇摇头,正准备起来。他却伸出手来,向以前那样拉着她起来,从柜子里找出一件极淡玉蓝长裙给她穿上,然后按在梳妆台上。朝外面吩咐了一声,醉文已经端了洗脸盆进来,然后默默的出去。    秋明月有些怔愣,凤倾璃却已经拿着净了水的帕子走过来,轻柔的给她拭脸。动作温柔,眼神一如既往的柔和而专注,仿佛在做一件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事情。    她仍自有些茫然的看着他,而后失笑。    “你不怕被人嘲笑?”    这个时代男尊女卑,女子从小受到的训诫是以夫为天。向来都是走做妻子的伺候丈夫,哪有如他这般一个男子还日日伺候妻子穿衣梳洗的?    “嘲笑什么?”    凤倾璃早已将帕子丢进盆里,拿起象牙梳给她梳头。    “你是我妻子,我为你做这些不都是应该的吗?咱们夫妻恩爱,旁人只会羡慕,又哪里会说三道四指东道西的?”    秋明月坐着不动,心里有暖流划过。    “男人不都是以事业为重么?哪跟你似的,天天窝在屋子里做这些事?传出去,被人定然要说你没志气。”忽然似想起了什么“对了,从前你身有不便才不上朝,如今你已经好了,也可以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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